我把一只手伸进裤袋内,暗中摁了几下,大声说:“我到这里来感谢张灵凤治好了我的病,你儿子犁头躲在外面偷听,被发现了反而诬蔑我们两个通奸。大家评评理,通奸能开着大门点着灯吗?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?”
我方阵营中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,发现不该笑,急忙又忍住。我太婆道:“徐德成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你要怎么算计我曾孙都说得过去,但灵凤可是你的女儿,哪有诬陷自己女儿清白来陷害别人的道理?”
徐德成的脸立即涨得通红,连脖子都红了:“这,这……这事不是我安排的,我不知道。”
他情急之下用了“安排”两个字,已经露了马脚,这事就是他安排的!我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大声道:“徐伯伯,听说张灵凤不肯嫁给徐广义,你发狠话不许她离开本村,不许她嫁人,谁敢娶她就要打残废,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徐德成怒道:“这是我的家务事,用不着外人管,这里轮得到你开口么?”
我毫不示弱:“这里又不是联合国大会,也不是你们徐家的家族会议,我为什么不能开口?这么多人都是冲着我来的,已经诋毁了我的声誉,难道还不让我解释?”
“爸,爸,是他打我,痛死我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