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威仪更盛,唇边蓄了短髭,比起以往更显沉稳。
兄弟相见,盛舒煊微微激动地上前行礼,不等他跪下,皇帝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走下龙椅,亲手将他扶了起来。
“四弟,许久不见,这趟回来可要在帝都多住几日!”盛舒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,“母后也成天念叨着你呢。”
盛舒煊叹道:“不能承欢膝下孝顺母后,臣弟心中实在难安。”
盛舒煜安慰道:“自古忠孝难两全,母后深明大义,自不会怪你。”
兄弟俩寒暄了片刻,盛舒煊便提到封地之事。
当年先帝封他为王的时候,曾说过日后他打下的城池土地,都归他所辖,可短短几年,大同以北直到云山,偌大的地方若真封给了盛舒煊所有,哪怕亲兄弟,怕两人也不会心安。
盛舒煊没有多少雄心壮志,在他看来,坐拥天下也罢,方寸之地也好,心有多宽敞,就有多自由。他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对权势的渴求自然没有那么强烈。
更何况,他的身份敏感,皇室之中,稍有猜忌就是灭顶之灾,与其等到那一日才放手,倒不如一早就将疑虑消灭在萌芽之中。
盛舒煜板着脸斥道:“朕还能不信你?行了,你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