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酒,他年纪小,傅清扬只准他喝两杯果酒意思意思,不许他多喝,倒是盛舒煊十分不以为然。
“本王的孩儿,怎能连几杯水酒都喝不了?埑儿已经大了,酒量也该练起来了!喝,不用听你母亲的!”
盛泓埑小脸红扑扑的,亮晶晶的眼神充满期望地看着傅清扬。
“说过了,小酌怡情,大饮伤身。听我的还是听你父王的,你自个儿看着办。”傅清扬淡淡地抿了口酒,温柔地笑着道。
盛泓埑纠结地看看老爹,又犹豫地看看母亲,最终还是垮着脸摇了摇头。
盛舒煊面色一黑,对上傅清扬得意洋洋的笑容,颇觉得哭笑不得。
战报很快送到帝都,随着一同附送的,还有鞑虏求和的议书。
龙颜大悦,百姓庆贺,原本应该普天同庆的大喜事,却因为宫中的意外而蒙上了一层阴影。
寿康宫太皇太后久病不治,薨了。
盛舒煊立即命人收拾行李,连夜召集将领安排战后事宜,隔天天还没亮,就带着傅清扬等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。
盛舒煊有伤在身,又拖家带口的,脚程实在快不了,等到了帝都,太皇太后早已经被送去陵寝了。
多年不见,盛舒煜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