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的人是该换上一批,碎嘴的贪财的惫懒的都拉去辛者库当差。”腰侧微微一痛,是她伸手来拧上一把,不见他皱眉,反见他笑,真是怪人一个,握住她捣乱的手,在掌心里揉搡,又亲昵又温暖。眼中却闪过一阵阴霾,“他要再敢如此,便割了他的舌头,剁了他一双手。”
景辞怔怔,望着他藏满怨毒的眼睛,迟疑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荣二爷不是旁人,往后我是要嫁进永平侯府的,他就是我相公,当下叫一声乳名,并算不得什么…………”
这话刺了他的心,陆焉勾了勾嘴角,目光冷的骇人,如此看去,哪里是对着景辞,更像是对着千年的冤家,万年的宿敌。“你的文修哥哥真就如此千好万好,旁人碰都碰不得?我倒要看看,等我拿了他去诏狱,一百八十道酷刑下去,你要如何哭哭啼啼来求!”狠话说完,推开她就要走,这一回是景辞不让,小手勾着他的元宝领,轻轻巧巧拉回来,半点不费力。
“说来说去怎就又绕回来!我不嫁他还不成么,改明儿我剃头进庵堂就清净了。你还瞪我……你吓着我了知不知道?这里头黑漆漆本就吓人,你方才看我,就跟吃人的厉鬼似的…………陆焉,你该不会真想杀了我吧?”她声音里带了哭腔,他便再也迈不动脚,转回身望着她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