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与旁人不同。此事青岩虽说鲁莽,但全然一番赤子之心,父亲只当看在母亲的份上,饶过他这一回。”这个母亲,自然不是眼前的夫人。
二老爷的气息缓了缓,孙氏却道:“五姑娘这话错了,宫里头锦衣玉食,又有太后娘娘照应着,哪说得上孤苦两个字。这话传到宫里头,五姑娘怕也不好说。”
景瑜也懒得看她,只泪眼汪汪求着二老爷,“父亲想想,小满抱进宫里的时候才三岁多,话都说不周全。宫里头虽说有太后照看,但太后事忙,难免有顾虑不周的时候,宫里是什么地方,父亲比女儿清楚,底下做事的宫女太监阳奉阴违捧高踩低的还少?小满一个奶娃娃,正是哭着要娘的时候,宫里的人哪里会有父亲同祖母半点用心?今日之事本就是小满先受了委屈,永平侯先打了咱们国公府的脸面,青岩虽鲁莽,永平侯却也不敢闹大,父亲且消消气,要教训也等青岩的身子养好了再说。”
又拉着景辞说:“回头我与六妹妹同青岩好好说说,保管不再有下次。”
“哼——”二老爷拂袖道,“只看在你早逝的母亲份上,只罚你们去祠堂跪着!都去,别再在我跟前杵着。”
孙氏忙端茶来,引着二老爷坐下,“老爷喝口茶,消消气。六姑娘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