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“实话,大大的实话。父亲要教训弟弟,我原也不该说什么,但一来父亲如此不问缘由就要拖出去打,二来不顾弟弟身上有伤,未免太令人心寒。”
二老爷大怒,戒尺指着景彦道:“还要问什么原由!他钻墙出去找人打架,难不成还是旁人的错处!”
“我与青岩从小相依为命,青岩虽年幼,却也见不得我受半点委屈。因此才会不管不顾的,带着伤出门。父亲怎不问问,青岩可有受伤,可有不妥,为何不问问青沵心中可有半分委屈?横竖不分皂白就要打,今次就算打死青岩,打断了他这双腿,父亲就能消气么?那父亲便拿住我一块打了,打完了给永平侯做脸子,他哪有不笑纳的道理?”
景家姑娘少爷们的字都有讲究,这一辈男子从青且从山,女儿从青且从水,沵又有水满之意,只不过这名字拗口,许久不曾听人叫过,都快抛到脑后。
“你!逆子!”二老爷的手扬起来,就要往她脸上去。景辞闭上眼,愣生生不躲不闪,就当接了这一巴掌,这辈子再不理他就是。未料到景瑜扑上来,拦住了父亲的手,哭道:“父亲就当心疼心疼小满吧,六妹妹自小不在父亲身边,一个人孤零零养在宫里,本就可怜,只有青岩时常能伴左右。原本他俩一母同胞,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