顽劣,应当受些教训,也不必准备吃食,就让他们饿着,长长教训。”
孙氏拿手帕拭了拭眼角,看一眼沉默不语的丈夫,说:“既是母亲发了话,那便去吧,辛苦大少爷。”
景煦还在等二老爷,他长长叹了一口气,坐回高椅上,低着头谁也不看,“去吧…………”
景煦依言把景辞同景彦两姐弟领了出去,景彦一瘸一拐的,还要人驾着,全然没有白日里冲出去打人的威风。
一行人走到外院,景辞像是刚醒过神来,对着景煦屈膝道谢,“谢大哥救命之恩,景辞定当结草衔环相报。
景煦一摆手,“得了,别跟你大哥来虚的。眼泪鼻涕擦一擦,哭的跟花猫似的,可别真让荣靖瞧见了,弄不好心一横,真来退婚。还有你——”再看景彦,“你瞧瞧你那什么样子,打个架能把自己打成这副败像,教你的东西都忘光了?真丢人!”
景彦不服,据理力争,“我记着呢!打不过就插他眼,再扫他下盘,锁喉、出拳、再来一个猴子偷桃!”
“行了行了,当着小满的面说什么鬼话呢!有你这么对未来姐夫的嘛?当心你姐心疼起来,再打你一顿。”
景彦一拍胸脯,自信满满,“得了吧大哥,全天下小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