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遮住眼睛,咬着唇哭。
而景瑜怕她再闹,将她拖得远远的,护在身后,低声责备道:“你这是疯了不成,哪有你这样说话的。你这是要救青岩还是来火上浇油呢!你要不会说话别说话,站一旁哭去,多少年的旧账都翻出来,不大闹一场不罢休是怎地。”转而去宽慰二老爷,“小满这是受了委屈正难过呢,必不是存心同父亲斗气。说来这事也要怪荣少爷,这闹得这叫什么事,传得满城风雨,谁听了都替他害臊。小满小姑娘家家的,哪能不伤心难过呢?父亲消消气,原谅了六妹妹这一回吧。”
再来拉小满,“妹妹给父亲道个歉,这事就当翻篇儿了。一家人,哪有隔夜仇。”
景辞不答,景瑜便在裙子下头踢她脚后跟,拿眼睛瞪她,“还要闹到什么时候。”
可她就是倔,死倔死倔模样,无药可医。只偏着头看门槛,半点礼数没有。
好在大哥景煦临危受命,来做和事老。进门来同二老爷二夫人都见过礼,对于抽抽噎噎的景辞只当没瞧见,恭敬道:“祖母说这两个孩子犯了错,当罚,着侄儿领他们去祠堂反省,不到天亮不许出来。问叔父,话可说完了,舍得让侄儿将人带走了么?”转而又同孙氏道,“二婶也不必心疼,这俩小东西着实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