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
成芸的手指从阿南干硬的发梢滑下,再一次碰到了他的耳朵。他耳垂那么软,一碰就轻轻地动。
手被瞬间握住。
他的手很大,比她的温。
成芸看着他的手,又看了看他的眼睛,淡淡地说:“攥疼我了。”
她语气还同之前一样,表情也没有变,让人分辨不出话中真假。
阿南真的用了力,他的手都在抖。
他紧紧看着她。
她也同他对视,目光已经露骨。
热流不会永远在地表之下鼓动,乌云也不会永远压着天际——总有火山喷发,天降大雨的一日。
成芸蓦然一笑,微微靠近。她眯着眼睛,眉头都轻轻皱了一下。
低低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,带着湿气,又有点委屈。
“好硬啊……”
好硬啊。
你的手,你的身子,你的人。
好硬啊……
只一个刹那,阿南就把她推到了柱子上,他紧贴着她,气息落在了她的脸上。一下,又一下,他喘着粗气,脸色黑沉,好像一只憋坏了的野兽。
他们的下身紧紧相贴。
成芸在阿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