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后来她走了。”
很简单的故事。
成芸不经意地一过眼,“艺术家。”她抬手,轻轻拨了拨阿南耳边的头发。阿南耳朵敏感地一动,转过头。
他的轮廓好像比往常更深。
成芸的手没有放下,他们之间飘着成芸身上的香味。
不知那味道由什么催发,越来越浓。
“这七年里,你有过别的女人么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可也越来越清晰,好像抛开了所有不必要的耗损,每一个字节都直接落到他的耳朵里。
阿南死死地低着头,不说话。
成芸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不找女人,是不是因为还忘不了她?”
“……那女人有毒。”
过了好久,阿南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。
成芸没听清楚,看向他,阿南又说了一遍,“那女人有毒。”
女人有毒——听着似乎有点滑稽。可此时此景,他说出这样的评语,寓意绝不是滑稽。这其中几分埋怨,几分无奈,甚至暗藏其中的几分夸奖,大家都听得清楚。
可成芸不在意。
你过往如何,我不在意,也没兴趣。
她的全部注意力,都放在其他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