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简当日似乎不想伤她性命,只是想毁她清白。时间再掐的准一点,便可让皇甫觉当场撞上。
这样的心思……
皇甫觉望着她越来越清淡的神情,手一紧,唇边一抹冷笑,“就这么不待见京里?别说什么去雍和宫的鬼话。我在哪儿,你自然就在哪儿。”他顿了顿,“天佑我亲自待在身边,养在九洲清宴殿。你若是想他,随时可去看。”
燕脂一怔。他这样做便是变相的让步了。天佑若是呆在他身边,自是不会苛待他。即便是皇子,也很少有这样的机会,能养在皇帝身边。
她从未想过……他会这样办。
皇甫觉看着她怔怔仲仲的表情,哼了一声,“只爱为不相干的人费心思。”
燕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,幽幽叹了口气。他如此厌恶皇甫放,尚且能为她教养天佑。她或许也能为了他,去容忍后宫那帮莺莺燕燕。
只是,心里还是堵得慌。
皇甫觉一整天都呆在了集萃堂。
陪着燕脂午睡了片刻,下午便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。将燕脂从床上挖出来,罩上了织锦毛皮斗篷,脖领袖口俱是雪白的狐毛,怀里塞了个金珐琅九桃的小转炉,拉着她便出了门。
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