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面色略略苍白,言语却是轻柔细致,慢慢安抚着梨落的情绪。
燕脂只觉胸闷,招玲珑支开了车窗。
远山浅黛一色,天边隐隐墨色,冷风寻隙而来,带着潮湿的腥檀之气。
若是有经验的牧民,此刻已早早带着牛羊迁徙到背风的山岗,要变天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打滚求收藏。
呜呜呜我可怜的收...
☆、遇险
晏宴紫亲自督工,一天一夜之后浮桥堪堪完工。时间这般急促,只来得及在原来的铁索上拓宽加厚,只能容两匹马并驾而过,御驾凤辇却是过不去。
皇甫觉索性连旗子马车都留在了星峰,只留了最普通的青布油蓬马车。看样子,竟是想要微服出巡。
所有的宫眷都下了车,步行过桥。
天压得很低,似乎触手就可以摸到乌云。风打着旋儿上来,织锦羽缎斗篷猎猎飞舞。
河水疯狂咆哮,似有千百人痛哭嘶嚎。
燕脂一步步走着,眼只虚虚的看脚尖前一点。前面的人步伐突然顿了顿,有一只手从压金边双面绣的衣袖中伸出来。
燕脂盯着这只手,心神恍惚,似是看到一双双或粗糙或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