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子婴下盘很稳,风动桥摇,她自如一叶柳絮,看似柔弱却细韧,风吹起她周身宽大的披风衣袍,如一朵风中散乱的黑色鸢尾花,神秘得令人向往。
“你这是在用对我的恩情换取别人的生存机会……我这样理解,对吗?”虞子婴偏过头,神色寡淡,举起手写板问道。
达达木一看,顿时脸皮一僵,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,一张古铜色的面庞瞬间涨红,甚至因为血液涨肿得太过迅速而遽变成紫色。
此刻他心底的难堪与无地自容如千钧力道压得他头都快提不起来了。
他知道她聪慧,他本以为她就算明白他的意下之义,也绝不会如此直接不讳地说出来……
但她却不留一丝情面,将一切撕开了,将他心底最卑劣的一面露出,且当众申读一遍,让他整个人就像被剥光了身子,*而羞耻地站在她面前。
为何他自认为卑劣?
先前她曾说过,于她而言的理解,白石城与阴鬼军之间乃是“因果”关系,若想救下他们,就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。
而他明知如此,却仍旧向她开口了。
不仅开口,甚至还以他跟……格桑两人的名义开口。
为什么他要这么做?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