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脸兵倒是想反驳,却又反驳不了,只能看着达达木干瞪眼。
他能说咱们玄阴王的部下从来都不听你们皇朝的狗屁号令,你们皇朝的将军在咱们阴鬼军的眼里,那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意义,你皇朝的东西是咱玄阴王的,但咱玄阴王的东西仍旧是咱玄阴王的,跟你们个狗屁关系都木有!
但是……这种话也只能在背后说,在私底下嘲讽,就跟许多佞臣手可遮天之际,暗中如何使坏亦不会将那野心公然昭示天下,因为这么做就是造返,是叛逆。
而这样诛心的罪名,他一个小小的守门卫却是担不起的。
“本将军再问你一句,放不放吊桥!”达达木厉声道。
马脸兵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地盯着达达木,他心中对他是有所惧的,可又不甘自已就这样灰溜溜地放他进来,于是便故意眼神放空,并不回话,任他在那里放厥狂吼。
达达木见此,简直是怒发冲冠了,他这人脾气着实不好,他咻地一下拔出铁环大刀,准备发作之际,余光却看到虞子婴从车队里走出,并朝着他这厢走了过来。
他动作一顿,下意识地感觉到她有话对他讲。
马脸兵等人本看到达达木拔刀的动作,吓了一个哆嗦,准备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