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说得很小声,可玄婴却一字不落地听得很仔细。
“再弱也比不上你们异域的男人,在这种女人手上都能输,若中原女人是弱得要命,那你们异域男人岂不是弱得送命?”
华铘一听,顿时脸就跟锅底一样黑漆漆的颜色了。
人生最悲剧的事情不是打不赢一个女人,而是既打不赢这个女人也就算了,竟连说都说不过她,甚至最后还得靠她救下,他有一种眼前一摸黑,前途再也无亮的感觉。
“我是不会带你去的,你要杀人可以跟我谈,不要我动手也行,只要你付得起价钱,我自然能帮你找一个让你满意的杀手。”华铘恼火地咬牙切齿道。
“你是真傻还是假蠢?”
玄婴盘腿如钟般静坐马车一隅,落陷于阴影谜黑之中,那娇小的身影愈发瘦小、淡漠。
华铘对中原人的用词表示深深地质疑,他瞪眼喷气,这两词有何区别?
“傻”跟“蠢”不都是骂人的词!
“你目前要做的最重的一件事情是什么?”马车颠簸,偶尔从窗户缝隙中挤进来一缕光线,射透于那一双黑幽深邃古井般的双瞳时,如寒星、如冷箭,似锐利得令人不敢直视。
华铘心蓦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