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易吗?”牧骊哥随意地转换了一个话题问道。
“……”虞子婴两眼放空,没有反应。
“嫉……”
“嫉,他在哪里?”
一听到这个“嫉”的字,她神色一动,看着牧骊歌,呆板的眼睛再度汇聚了些许光彩。
一见她只有提到“嫉”才有反应,牧骊歌顿时有一种郁气汇聚胸口,却不知道该如何排解才好。
他暗吸一口气,压制住满嘴的不是滋味,温柔一笑:“他亦受了伤,现在……”
他的一句话尚未完整道完,被一声“呯!”的一声巨响声,似重物砸墙般天动地摇震耳欲聩打断了。
不待牧骊歌猜测在他的寝宫何人敢如此放肆,但闻一声阴森低哑,如尖锐金属破音般刺耳,嚼碎灵魂般的声音呼啸而来。
“那个贱女人在哪里!?”
凛冽寒风自夜间张牙舞爪地席卷而来,室内那一层作隔挡作用的秋罗纱帷被人从外面一把狠戾撕扯掉,如紫云般浮纱无力涟漪滑落,顿时,映入眼界的是一名支撑着一柄长型愈二米巨镰的少年,惨白着一张死人脸,气势汹汹登堂入室而来。
他身后窣窣地跟着一群惶惶不安的宫人侍卫太医,但都由于他身份特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