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由谁造成的,他却顿了顿,并没有提起。
“你是说……伤我的人是一个我相识的人……而我为了这个叫嫉的人……最终跟他反目成仇?”
看她领悟得快,在逻辑上也并没有差错,看来除了认不得人之外,别的部分倒是完整地保留了下来,牧骊歌顿时很庆幸,他刚才没有天花乱坠地胡诌得太离谱,眼看她并未全信,牧骊歌正准备转换另一种哄诱口气,再跟她解释一遍之时。
却听她用一种大喘气后,总结性的语气说道:“这么说来……他,那个叫嫉的人对我很重要,对吗?”
呃?牧骊歌苦恼地撇下眉,纠结着怎么回答才好:“也可以……这么理解吧?”
如果不重要,整个事件前后一番精细推理,显然像是存在一个突兀的漏洞,完全不合情理,谁会对一个仇人这般殷勤拿命相救?
可由她提出的那个“突兀的漏洞”,老实说,关于当初她那突然调转角色的原因,连他都猜不透究竟是为何。
明明地越鹿侯出现之前,她跟嫉分明就是不同戴天、嚼穿龈血的那种关系,不是吗?
罢了,事已至此,就算他问她是何原因,想必她也根本不记得了。
“玄婴,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