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楼下传来:“吃水果了!”
她才来第一天却像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般。
我退开,转身出了房门:“一起下去吃水果。”
第二天是一大早的飞机,想想又要转机的折磨,我就高兴不起来。
离开的时候天还不亮,楚韵和沈妮年都在睡觉。
谢南枝开车送我。
他穿浅蓝色衬衫,袖口翻上去露出充满线条感的小臂。
他一路上看得出心情没比我好多少,没有放音乐,也不说话。
海水起了雾气,车开在朦胧里,像我乌糟糟的大脑一样。
告别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和谢南枝。
他帮我拿行李,我让他快回去,他不听,我拉了行李就走。
他丢下车子,抓住我,喊我:“向暖!”
谢南枝一向都是冷冷的,一副“老子最本事的”臭屁样子,再不济也是稳稳的,从来没有像这般焦急慌乱过。
我一狠心推开他得手,回头清楚告诉他:“我不会等你的!”
我喜欢谢南枝,喜欢却不一定要改变他或是我自己,
当然,说不定,有一天,我也可以不喜欢他。
之前我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