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回头,以为是沈妮年,问:“怎么,后悔送给我了?”
直到一只手指按在箱子上。
这只手是那么熟悉,手指修长,却充满雄性的力量,它曾经搭在我的后背给我颤栗感,它也曾在黑暗中一次次牵着我。
谢南枝轻而易举的就把箱子拉上了。
房间里开了暗黄的落地灯,他就站在那里皱着眉看着我,依然是让我心跳加速的俊秀眉目。
他要开口说话,却被我按住:“我是不可能留下来的。你知道。”
他不说话,黑泠泠的眼睛深深的盯着我。
房间的门是半掩住的,走廊里有沈妮年的脚步声,小孩子的那种零零散散。
“我也有亲人,也会结婚,我要的你给不了,或者说你没有想过这些,”我轻声说,“你是不是并不相信我爱你这件事?”
他用五指耙了耙头发:“不,我不知道。”
我踮脚帮他梳理好被他拨乱却更显性感的头发:“不,你知道,你不过是害怕,要怎么做你才明白,并不是每段婚姻都是那样,我并不是你妈妈,不会抛弃你……”
感到我抚摸下他的身体颤抖了下,我收回手,他痛苦的闭了闭眼。
楚韵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