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出了。现下多说无益,倒是早早料理了这事为好。”
傅月明沉吟道:“我同她是再没什么情分好说的,凭她怎样都我都不放在心上。只是你我现在京中住着,你又做着个官,我倒恐依着此女阴毒的脾性,往后又生出什么是非来。咱们今时不比往日了,可丢不起那个脸。”她这话倒明着叫季秋阳放手去做,再不必顾忌。季秋阳是个悟性极高的人,又是夫妇同心,哪里听不出来,当下也不说破,只点了点头道:“我记下了,你也不必忧心。”言罢,再不提此事。夫妻两个吃饭不提。
待吃过早饭,外间堂上小厮来报,称尚书周府打发了人来拜望。季秋阳听闻,赶忙穿了衣裳,戴了帽子出去见客。
傅月明便在屋中闲坐,一时就同小玉说起早间的事情,将脂粉相同一事讲了一遍,又笑说:“我是不懂这手艺上的事儿,然而我心里想着这坊间炮制香粉的手艺大致相仿,就有些不同,也不过大同小异。你却不知早间熠晖的神情,倒好似谁偷了他的师一般,倒是怪招笑的。”
小玉闻听此事,竟而也同季秋阳一般,目瞪口呆,神情恍若木鸡。
傅月明见状,便向众人笑道:“你们瞧这丫头,竟然傻了。莫不是你当真偷师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