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倒也不怕再添上些。”说毕,又道:“这倒也无妨,平日与我相交的那些朋友,皆是言行端正的君子,无人好此道。何况,我们为官之人,叫局不大便当。至于萧李两位,家风更是严苛,若让他们家大人得知孩子在外头嫖饮,回家只怕要挨板子的。故此,非但我不叫局,那一干朋友也都不叫,因而并不妨事。娘子大可放心就是。”傅月明听了这几句话,虽觉入耳,嘴上还是强说道:“我有什么放不放心的,不过白与你说笑罢了。”
季秋阳笑了笑,又因这话头想起一事,便说道:“我有件事,一向要告诉你,只是没告诉你。告诉你怕你生气,不告诉你又恐日后生出祸端来。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,心里想着还是同你说一声的好。”傅月明听他说的郑重,不知何事,忙问道:“什么事,竟这般要紧?”季秋阳便将年前于京中偶遇傅薇仙一事告诉了一遍,又道:“虽说嫁出去的女儿同娘家是没什么干系的,她又是个庶出的。但总是顶着你家的姓氏,日后若是弄出什么事来,怕有辱你家门楣。”傅月明乍闻此事,一时没了言语,默然良久,方才掷筷说道:“虽素知她那没廉耻的脾性,我倒当真不曾料到,她竟能下作到这般地步!”季秋阳接口道:“以往她并不曾落魄至此,如今落到这般田地,自然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