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两边走动,出了厢房门便进了上房门,进了上房还未等坐稳,那边兰芝又来请,言说二姑娘腹疼又重。只把个傅家家主忙碌的脚不沾地,仲秋的天气,生生走出了一身热汗。
熬到晚间,好容易傅薇仙略好些了,傅沐槐便在上房里坐,傅月明走上前来,轻声道:“这里有女儿在,父亲也忙了一日了,还是早些去歇着罢。明儿只怕外头铺子里有事,还得父亲出去张罗,不敢过于劳累了。”傅沐槐瞧了瞧她,见她一身家常装束,灯影下立着甚是俏丽,一张小脸上也甚是疲倦,心有不忍,便说道:“我在这儿看着,你也累一日了,早些睡去罢。”傅月明摇头道:“女儿不怕什么,一则年轻尽撑得住;二来外头的事一概用不着女儿操心,无非照看着母亲罢了。如今母亲病倒,这一家子可就只剩父亲一个顶梁的,若是父亲再累出个什么来,咱们家可就要塌天了。父亲还是听我的言语,去歇着罢。”
傅沐槐起先不肯,被她苦口婆心的劝的肯了,只得起来,又说道:“夜晚了,你也睡罢。叫丫头们轮流值夜也就是了。”傅月明微笑颔首,亲送了父亲出去。
待傅沐槐离去,她折返回来,走到床边,见陈杏娘睡过去了,心中略安定了些,就在床畔脚踏下坐了,呆呆的出神。想及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