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,若是那起不相干的人,耽搁了老夫人的病症,可就大了。”
傅沐槐心中挂念陈杏娘,正烦闷不堪,也无心再同他应对,只胡乱敷衍了几句,便要他留药方送客。
顾东亭写了药方,交予傅月明收了,傅沐槐开发了他医药钱,送他出门。
临行之际,他又叮嘱道:“老夫人这病,乃邪祟撞客所致,员外还是请个什么人上门瞧瞧的好。”傅沐槐点头称谢,便送了他去了。
待打发了顾东亭,傅沐槐折返回去,便忙着打发小厮出门抓药,见陈杏娘病的如此沉重,这上房已不能再睡,遂又叫冬梅与宝珠将书房收拾了,暂且栖身。又吩咐厨房灶上另做病人饭食,因记挂着顾东亭言语,便打点了两名小厮采办各样滋补食材。
傅家一连病倒两人,真正忙得人仰马翻,傅月明满心焦虑,只在陈杏娘床畔守着,一步也不肯轻离。
少顷,小厮抓药归来,宝珠在廊下炉子上炖了,拿了上去,傅月明接过去,先尝过,方才喂与陈杏娘。陈杏娘牙关紧咬,那药汤喂不进去,没奈何,傅沐槐只得亲自拿了汤匙,硬是拨开来,陈杏娘方才把药吃进去。
这陈杏娘病的人事不知,傅薇仙的腹疼也未见好转,过了午时又疼起来。傅沐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