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还是没答应,她只是看着那个少年挺直的脊背,一点点从她的视野里消失。原本她一直以为两人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,然而这一刻二丫头突然觉着没有嫁给这个少年,真的是一种遗憾,她不知道三年后会怎样,她只知道只要随绳儿的事情没有解决,她和他就没有可能会在一起。
年少的感情总是带着一些涩,一些酸,就在你觉着可能会共度一生的人,也许就在某个转角处渐渐与你越来越远,这一种遗憾的滋味很有可能会伴着你一生,直到年老的时候也会拿出来慢慢的回味。
不过,二丫头如今根本没有时间品味,她甚至连报复随绳儿的时间都没有,因为沈氏在到了大雪融化的时候,突然昏迷了。
几乎毫无征兆,二丫头还记着沈氏之前虽然有些虚弱,但作息都很正常,可谁知道刚过了清明,大地有回暖的迹象时她人就开始变得没有精神,之后更是数次昏迷,且一次比一次长,这一次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。
二丫头看着满眼血丝却依旧坚守在沈氏床边的父亲道:“爹去我屋里睡一会儿吧,我守着娘。”
“不,我还要去县里拿药,你陪着你娘吧。”说着随独龙站了起来,还晃了晃。
二丫头一见赶紧扶着父亲道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