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身侧。
见二丫头没有反驳,王树根苦笑,他还能期望什么,不论他去不去考试,能不能得到资格,如今的随二丫头都不会嫁给他了。因为他“酒后乱性”与随绳儿有了“私情”。
“我爹过段时间会向随二家求亲。”王树根的声音很飘忽,听不出一丝喜悦。
“为什么?又不是你干的,我知道的,是她不好!你没必要娶她。”二丫头有些激动的说道,哪怕她不嫁给王树根了,也不希望他后半辈子对着那么个女人。
“无论如何,那么多人都看到了,我若是不娶她就是我的不是,我不能让我爹被人戳脊椎骨。”王树根说到这里,突然露出二丫头从未见过的冷笑道:“就怕人家不想嫁给我了。”
二丫头一下恍然,可不是么?对于她来说三年后太久,对于随绳儿来说恐怕也不算短,就怕随绳儿压根也同样等不了了,指不定这三年间这个女人又会搭上别的有钱人,怎么会在乎王树根这样失去资格的小木匠。
“如果,我说如果,三年后你没有嫁人,我也没有娶,你愿意……”王树根脸很红,停了好一会儿才道:“三年我会好好练,我要凭着自己的本事去考定考,我一定会考过的。”
二丫头不记得自己是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