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快去!”
“是!”
几个人身影一闪,消失在夜色中。我这才抱着套上狐皮的袖炉走了出来,将它放进东方手里,轻声道:“教主,圣姑吉人天相,一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东方回头看了我一眼,在昏暗的烛火下,他的目光很深,让人看不透。
我的心微微紧缩了一下。
他说:“杨莲亭,你一点都不惊慌。”
我平静地与他对视:“除了教主,旁人的生死小人并不放在心上。”
“是吗,”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那你自己的生死呢?”
“若为了教主,死并不可惧。”
我很坦然,因为这是实话。
他沉默了,似乎拿不准我话里有几分真假,一言不发地盯了我一会儿,然后他说:“你跟着我去圣姑那儿看一看。”
“是。”我垂下眸子,掩饰掉眼底的情绪。
……
远远就能看见任盈盈院子的方向灯火通明,围了一圈的人。我跟着东方一走近,便有眼尖的人发现了,连忙高声道:“教主来了!教主来了!”
上官云立刻挤开人群,来到东方面前,拱手:“教主。”
桑三娘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