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入过多的注意力,仿佛其他同学衣服破了,她一样也会负责缝好。
我们俩站在走廊里,站在各自的门外,相距不过三步,却谁也找不到话说,真的很奇怪。
这时在班长的邻屋,换好了干燥衣服的维尼,一边浑不在意地微调短裤在腰上的位置,一边拽着小芹出来了。
小芹在维尼身后把脸一扭,做出“哼”的表情。
“嘿!你们俩对望什么呢?郎情妾意似的?”维尼拍着我的肩膀跟我们开玩笑。
你真好意思啊!刚刚发生了那种事,居然见了我一点也不尴尬,还敢开这种玩笑!
小芹眯起眼睛,试图对班长发射激光。
不知是维尼的玩笑还是小芹的目光,让班长赶紧把头扭开,不再对着我脸部的方向。
不过这样一来,反而看见了我手腕上的,被维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。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班长下意识地要抓过我的手去看,但是当着维尼和小芹,没好意思那么做。
“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……”
反正瞎编的理由也不花钱,多用几次也不会少块肉。
“什么啊!不是被我抓的嘛!”维尼没心没肺地说道,并且用手肘捅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