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海买房子的钱,如果攒够了的话……”
“算了,妈妈的课题也不一定成功。”班长自我安慰道,反倒是有点希望妈妈课题失败的样子。
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以后,班长注意到我没搭茬,有点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。
“叶麟,我……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?”
班长觉得对于单亲家庭的我来说,对于从来没感受到母爱的我来说,她在我面前“晒幸福”,是很残忍的事。
“我的背包里有针线盒——”班长语调里含着歉意,以及无与伦比的温柔,轻声说道,“你把上衣脱下来,我给你缝补一下吧。”
10分钟后,我就拿到了班长一针一线缝好的,针脚细密,不仔细看跟没缝补过一样的班服t恤。
好巧的一双手啊!班长你真的确定,以后要拿这双穿针引线的手,去扣下狙击枪的扳机吗?
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,并不是说班长家事万能,就该嫁人当全职主妇,班长是既拿得了绣花针,又使得动狙击枪的女人。
我从班长手里接过衣服,立即在身上穿好,以使班长能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。
班长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,并没有向我这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