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到前头顶杠就是,这些事河道衙门人人尽知,一贪都贪,若不贪的群起而攻之,轻者调任,重着便如罪 臣,如今的南阳守备曾大人,曾任河道营守备,淮扬河道之事,曾大人最是清楚。”
慕容昰道:“此事干系重大,牵扯淮扬道众多官员,容本皇子回京禀明皇上再做道理,冯子京,只你说的是事实,本皇子保证必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冯子京道:“罪臣句句是实。”说着一个头磕下去:“若得沉冤昭雪,罪臣结草衔环谢四皇子大恩。”
慕容昰伸手扶起他:“你不是罪臣,是我大燕的国之栋梁,如今且委屈你在南阳暂做张大人幕僚,把伏牛山的闸口修建完成,来日你沉冤得雪之日,本皇子一并为你请功。”
甘 草进来道:“姑娘,陈皮跟说那个冯子京以前在河道衙门获罪的事是冤枉的,昨儿在四皇子跟前又哭又说,好不凄惨,而且,还拿出了河道总督陷害他的证据,四皇 子却说容后禀明皇上再做道理,姑娘说,这有什么可再做道理的,瞧那些戏文上的八府巡按大人,看见贪官,祭出尚方宝剑,咔嚓就把贪官砍了脑袋,怎么到四皇子 这儿,还要容后再做道理呢。”
怀清嗤一声乐了:“你看戏看魔怔了,戏文不过故事,哪里当得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