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恼起来瞪着他道:“你笑什么,是觉着少东家可笑,还是本官可笑?”
陈 皮心说,这是想找儿茬儿呢,当我怕你啊,嘻嘻一笑道:“大人可千万别误会,奴才哪敢笑话大人呢,奴才是替大人鸣不平呢,前儿跟着我们家姑娘去观音庙上香, 听见天香阁的两位姑娘,在外败坏大人的名声呢,非说大人来汝州上任那天,怎么着怎么着了,想大人如此清正,连乡绅的接风宴都推了,又怎么会跑去天香阁呢, 奴才是笑那天香楼的姑娘,为了显摆,竟能编出这样没边儿的瞎话来,真是可笑。”
梁荣脸色一僵,心里咯噔一下,不是为了天香楼那俩粉头胡说,是这奴才嘴里的观音庙,一提起观音庙,梁荣就觉着嘴里有股子尿骚味儿,这是他此生急于忘却的耻辱,故此格外敏感,又端详陈皮几眼,估摸是这奴才凑巧去了观音庙,不会知道自己喝尿治病的事儿,略松了口气。
也不禁有所警惕,余隽刚那话明显就是讽刺自己,可梁荣也知道,余家不是他能得罪起的,眼前这位可是皇后娘娘的亲侄子。
想着,只装着没听明白,呵呵笑了两声道:“不知少东家来南阳县衙是……”
余隽道:“本来在下也不用跑这一趟,只不过听说府台大人要来南阳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