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大人怎么说?”
怀济道:“下官自认已解释清楚,南阳百姓的疾苦,想必府台大人心知肚明,便是到了皇上哪儿,怀济仍是这话。”
梁荣呵呵笑了两声:“张大人倒是好牙口,这税不交你还有理了,莫不是给你贪了。”
陈皮在外头一听见这句话,恨不能把梁荣拽到跟前来捶死,什么东西啊,这是明明白白要往他们家大爷脑袋上扣屎盆子吗,忙催着后头的余隽:“少东家您倒是快着点儿,再晚一步,我们家大爷就成贪官了。”
余隽笑了:“放心吧,有你们家猴精的姑娘,你家大爷这辈子都成不贪官。”迈步进了里头。
梁荣一见余隽唬了一跳,急忙从上头下来拱手道:“少东家怎来了南阳,早知道,下官该设宴迎候少东家才是。”瞥见余隽后头的周半城,目光闪了闪,心说,这俩人怎一块儿来了,莫非其中有什么缘由。
“余隽一进汝州城,就听说府台大人清正廉明,连乡绅设的接风宴都推了,余隽哪里当得起府台大人相请,回头不知内情的还当余隽要贿赂大人,岂不坏了大人的官声。”
噗嗤……陈皮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,怀济瞪了他一眼,陈皮急忙收住笑,可脸上的笑意却挡也挡不住,梁荣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