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卡在了一处根茎内,半个脚都扭了进去,不痛才怪呢。
唐意手探向前,封骋使劲拉了下,她痛得紧咬着唇,却一个字喊不出来。
推土机催命般的声音,似要击破人的耳膜,唐意自己也急了,使劲踢了踢脚,封骋忙按住她的小腿,“你想残废是不是?”
她痛得,额前布满细汗,封骋拽着那处根茎用力,也不知道唐意怎么就踩进去的,且正好是两根根茎死死缠着她的脚踝,封骋双手使劲,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不住往下淌。
唐意也急了,“不行就算了。”
“算什么算!”封骋语气凶狠,瞪她一眼,他双手握紧,唐意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突起来,随着咔嚓的清脆声传来,封骋将她的腿快步往外拉。
身后,被压断的架子坍塌了,葡萄汁甚至已经溅到了封骋的后背上。
他来不及细想别的,抱起唐意快步便往前跑。
她双双紧紧攀住封骋的脖子。
这样的视眼看去,太震撼恐怖了,唐意双手不由圈紧,如果方才她跑得慢了点,是不是会连命都没了?
她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人,又为什么会突然闯进酒庄。
她只知道,抱着她的封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