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    厉青云伸出的食指狠狠朝她点了下,“要不要再给你听一遍,从楼下到阁楼,你亲口说出挂着的是两幅《簪花仕女图》,巩卿,你是不是忘了,等到妈死后,那两幅画就被我收了起来,景呈那时候还小,会记得这些?更别说荣浅了,你信口雌黄的本事可学得真好!”

    巩卿目瞪口呆,视线狠狠射向坐着的荣浅。

    真狠啊,先是以巩裕的录音让她心存芥蒂,又在她恍惚之际对她动了手脚,说出那番话。巩卿抚摸下嘴角,撕裂的疼痛令她不由皱眉。

    她还是摇着头,“老爷,我真没有做过。”

    他们没有死证,巩卿咬准了这一点,闭着嘴巴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“好!”厉青云点点头,眼里凶光乍现。

    荣浅猜得没错,在这件事上,他可不需要什么死证据,光是这段录音,就能令他认定,即便巩卿不承认,他也有法子让她开口。

    “来人,去把我的东西取来。”

    巩裕听到这,知道要出事了,“老爷,求求您别这样,我求您。”

    管家犹豫地站着没动,沈静曼一个厉色丢去,“难道要我亲自上去取?”

    管家说了声是,然后上楼。

    下来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