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青云的腿,“不是,他们肯定用什么特殊办法处理过了,老爷,老大最懂那些,您要明察啊。”
厉青云居高临下盯紧巩卿的脸,眼中的愤怒昭然若揭,几乎藏不住,一张老脸狰狞的扭曲着,“你听听,到东苑的摆设你都说得清清楚楚,楼梯口挂得画你都能说出来,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
巩卿仰着下巴,披头散发,“老爷,说明对方很熟悉东苑,可您别忘了,景呈夫妻也熟悉啊!”
荣浅不得不佩服巩卿的心理素质,即便到了这个份上,她还能将白的说成黑的,且从她面上瞧不出丝毫的心虚,巩裕闻言,也极力替她争取,“就是,老爷,我们没有亲眼看到,仅凭一段录音能说明什么?”
荣浅握住厉景呈的手背,朝他轻挽嘴角。
眼里的笑意渐染,也令他莫名有了心安,荣浅早知道会这样,他们找不到任何别的证据,就只能让厉青云的心里对巩卿多一分猜忌。
沈静曼见厉青云半晌不语,也有些心慌,刚要开口,就看见男人的手掌挥出去。
这一下,巩卿被打得满嘴是血。
巩裕尖叫着捧住自己的头,双腿一软,瘫倒在茶几前。
巩卿难以置信地捂住自己的脸,“老,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