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稚宁连连灌了自己好几杯酒。
今天找过荣浅以后,她心里越发的不平衡,荣浅被夺去的是清白,她呢,被夺得却是一只手。
但到头来她们得到的又是什么?
宋稚宁泪流满脸,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,“景呈,你看看我,看看我,曾经你也抱着我亲过我,你也将所有我喜欢的东西捧到我跟前过,我依然爱你,可你却不再是当初的你。”
厉景呈游戏人间,惯了。
“这句话,不止你一个人对我说过。”
盛书兰说过,还有他记不起姓名的女人也说过。
宋稚宁也不想纠缠,断得潇洒,离开的豁然,多好,可她没有那样的气度。
她握着酒杯上前,拉起厉景呈的手,“我们干一杯。”
“我不喝。”
“怕我下药吗?”
厉景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拉到自己跟前,“你说,你和荣浅同样拜我所赐,什么意思?”
“荣浅被你强暴过是吧?”宋稚宁握住厉景呈攫她下巴的手掌,“就因为被你强暴过,所以你要负责?”
厉景呈的耳里,如今听不得这两字。
“我对她好,不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