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任。”
宋稚宁用力拉开厉景呈的手,整个人栽倒在他胸前,她双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腰,“景呈,景呈……”
她除了喊他的名字,旁的一个字说不出来。
爱情,并不是她放下姿态就能乞求来的。
而她又不需要他的怜悯,宋稚宁拽着心底的执念,她只知道自己难受极了,她抬起头,两手忽然紧紧捧住厉景呈的脸,她亲了上去,男人的唇角抿紧,不会像从前那样激烈地回应她,厉景呈单手圈紧宋稚宁的腰想将她拉开。宋稚宁却执着地踮起脚尖,一遍遍亲着他的脸、他的唇。
她的眼泪沾惹到厉景呈的俊脸上,最后,宋稚宁抱着厉景呈,头埋在他颈间痛哭。
男人的手臂下意识收紧,这样的宋稚宁也是他不熟悉的,她性子中带着强势,从没有示弱的一面。
厉景呈只是拥了下,然后将她拉开,“你究竟对荣浅说过什么,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?”
“荣浅,荣浅,”宋稚宁眼里溢满失望,“你想知道,你自己去问她。”
厉景呈擦过她的肩膀大步走向门口,荣浅不可能无缘无故将这件事告诉宋稚宁。
厉景呈手落向门上一拉,被反锁了。
宋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