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呈醒来的时候,太阳照过窗子,一道道五彩的晕圈布满客卧,宿醉之后就是头疼,他撑起身,感觉到被子里滑溜溜的很舒服,掀开一看,他居然是裸睡的。

    荣浅听到动静,从浴室出来,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他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“是你给我剥光的?”

    “内裤是你自己脱得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浅笑,眸子内闪现抹痞样,“我说怎么全身舒畅,原来已经畅快淋漓过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荣浅弯腰将地上的衣物捡起,香水味经过一晚,散得差不多了,“你昨晚,跟谁一起的啊?”

    “孙佳麟,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?”

    “就你们两个?”

    厉景呈掀开被子,赤条条准备去更衣室,他细想片刻,他好像还把孙佳麟给揍了一拳,然后,还遇上个熟人,说了些什么话。

    “对,就我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荣浅嘴角抿紧,他不说,她再问也没意思。

    那香水味,如果不是近距离接触,怎么可能留得这样浓烈?

    厉景呈穿好衣服后走进浴室,从身后拥住荣浅,待了把戏谑的笑意,“我昨晚有没有将你怎样?”

    “你还能把我怎样?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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