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荣浅来吏海这么久,从没听过一句关于宋稚宁和别人的传闻,可想而知,她必定家教甚严,至少也是洁身自好的人。
她手里的动作慢慢顿住,不免胡思乱想。
荣浅也不想这样,可有些时候,总是控制不住。
厉景呈全身烫得跟火炉似的,荣浅擦着,擦着,很明显看到他身体起了反应。
男人的手伸过去……
荣浅脸蹭地红透,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他手中的动作。
厉景呈闷哼声,忽然就坐了起来。
荣浅见他蹙紧剑眉,上半身弯下去,另一手抓住自己的手往被子里钻。
她被他拉得往前扑,撞在厉景呈的胸口前。
男人喘着气,单手扣在荣浅脑后同她亲吻。
他颈后的香水味,还是擦不干净,荣浅心里蒙了层晦暗,感觉到男人全身一松后,又倒头睡下了。
荣浅怔怔坐在床沿片刻,再去打了水替他清理干净。
躺到男人身侧,荣浅辗转难眠,有些伤痛,她可以慢慢走出来。
可人跟人之间,经不起丝毫的比较。
一比,她就输了。
她的污点令她永远没法战胜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