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一般透明。
厉景呈有些不忍,口气却仍然很硬,“那幅画,你拿去吧。”
宋稚宁尽管有些吃惊,但还是摇摇头,“不用,那并不是你拍来送给我的,我不会要。”
“你误会了,”厉景呈语气仍旧肃冷,“上次你帮了我的忙,我还没报答你,这就算是给你的谢礼。”
宋稚宁嘴角抿得很紧,半晌后,这才故作轻松地笑开,“两百万的东西作为谢礼,厉少,你可真大方。”
“对我来说,很值得,因为当时要救的是我妻子。”
女人的笑意僵在嘴边。
最终,她还是摇摇头,“那是我答应帮你的,不需要你谢。”
“可一点表示没有,我心里不舒坦。”
宋稚宁坚持,“我不要。”
“你还是那么倔。”
宋稚宁垂在身侧的手臂藏在西装外套中,有人将画包好了之后拿过来。
厉景呈接过手,将画放到桌上,抬起脚步准备走。
宋稚宁见状,也没伸手去接,“需要算得这么清楚吗?”
“这是人情往来,况且,我们之间还没亲昵到能自动免去情分的地步。”
她目光盯紧那幅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