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单影只。
她目光出神盯着台上,似乎并没看到厉景呈。
男人走上前,本想离开,可视线却不由落向她。
刚才那个竞价的,应该就是她。
如果是宋稚宁,厉景呈就不奇怪了,因为她就是学画画的,以前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,他也会送她名画,宋稚宁打小就有这方面的天赋,师承吴派,年纪轻轻便有极深的造诣,当年也是一画难求,在吏海是出了名的才女。
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。
宋稚宁似乎才发现他站在身侧,她收回神,笑容带着涩意,“恭喜你。”
厉景呈面色没有丝毫改变,“我真是搞不懂,你自己既然会画,总来买别人的作品做什么?”
“我总要学习,”厉景呈冷笑下,“当年你出国,学的还不够吗?”
宋稚宁脸上的血色微褪去,“景呈。”
男人不语。
宋稚宁最终没说出什么话,她站起身,仍旧批了件外套,厉景呈站在出口处,宋稚宁一下不好离开,她抬起头,“你妻子很幸运,也很幸福。”
“那是当然,”厉景呈勾唇,“因为她经得起考验,才配站在我身边。”
宋稚宁的脸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