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什么时候说过医院?”
厉景呈呼出的热气在她掌心内流转,他想将她的手拉开,荣浅却跟要憋死他似地使足全力,男人见状,只能探出舌尖。
掌心内一阵湿腻,荣浅手缩得极快,她铁青着面色,“厉景呈,颂颂不是你儿子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那我也要看看,谁这么有魅力,能让你给他生孩子。”
荣浅算是发现了,这男人赖皮起来,一张嘴能顶无数张,“我们离婚了。”
“离婚了又怎么样?”
“我怎么发现我跟你说不通?”荣浅推着颂颂准备离开。
“你说你拼命赚钱,是不是真为了医院里的什么人?但你外公的死亡证明我都看到了,还能是谁?”
荣浅一听,脸色立马又紧张起来,“你听岔了吧,我哪里提过医院?”
厉景呈眯了眯眼角,“你很紧张?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住在医院里的,是颂颂的爸爸?”
“厉景呈,你闭嘴,别说了。”荣浅生怕这些话落到别人的耳朵里。
男人越发觉得不对劲,“那天我去拍卖行找你,听到你打了个电话。”
荣浅咬下牙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