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颂颂跟他没有关系,他还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荣浅说完,眼里的涩意流泻出来,这都是她意料中的,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?

    保姆朝她看看,便不再开口。

    休息日,荣浅不敢再带颂颂随意出门,只能推着小车下楼,在小区里有保安,应该还算安全。

    刚走出楼道两步,就同迎面而来的厉景呈差点撞上,荣浅拉住小车的手把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落到她颈间,荣浅还戴着那条项链,厉景呈知道问她也不会说实话,“你的事,我已经让私家侦探去查了。”

    荣浅闻言,两眼圆睁,“你凭什么查我的事?”

    “我想查谁就查,哪条法律规定不行了?”

    荣浅气得七窍生烟,“厉景呈,我受伤是我的事,我求求你还不行吗?求求你别管我,求求你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
    “行啊,你既然求人,就拿出求人的态度来。”厉景呈逼上前步,“我就是想查你,查你那两年做什么去了,查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,查你脖子里的伤,查你说的医院里躺着的那个人究竟是谁?!”

    荣浅慌张不已,她惊慌失措看向四周,见有人走近,她忙上前捂住厉景呈的嘴,她压低嗓音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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