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晕目眩,精神也很差,“景呈?”
她喊了几声,不见厉景呈的身影。
房间内弥漫着花香味,吹了一晚的空调,荣浅打开窗,让自然风徐徐进入卧室。
她走到落地窗前,轻巧地移开后来到阳台,一眼望去,正好看到盛书兰和厉景呈背对她。
只是两人在说着什么话,她却听不真切。
盛书兰似乎在极力解释,厉景呈不耐地打断她,“以后,将你这些破玩意放放好!”
他手里的东西朝她一丢。
荣浅只看到抹水红色,盛书兰慌忙接住,厉景呈抬腿要走。
“景呈。”
他脚步微顿。
“你是信我的对吗?”
厉景呈侧首,目光不沾丝毫温度,“你要这样被人当枪使当到什么时候?”
“你只要记得,任何伤害你的事我都不会做,你既然不信,那她们怎么害我都是白用功,景呈,你知道我最怕听到的是什么话吗?”盛书兰握紧手里的肚兜,“我最怕你地质问,但你每次都不会冲我说,你为什么要这样,因为你是相信我的。”
厉景呈朝她看眼,大步往里走。
荣浅心有堵闷,转身也回了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