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觉得睡觉很累,好像有人压住我的身体,想醒也醒不过来。”
男人替她仔细擦拭额头,“热不热?”
荣浅摇头,“睡吧,好晚了。”
整夜,荣浅都没怎么合眼,厉景呈心疼的不行,她睡不安稳时,他就替她拍着后背。
一早,厉景呈率先起身,拿了昨晚的肚兜后走出房间。
除了佣人外,盛书兰永远是这个家起得最早的人。
厉景呈来到客厅,见她的身影在厨房内忙碌,他三两步过去,盛书兰看到他,喜出望外,“景呈,我刚做好南瓜饼。”
“你跟我出来趟。”
盛书兰不明所以,只得跟出去。
两人来到园内,厉景呈摊开掌心,盛书兰一看,面色羞红,“这怎么在你这?”
“昨晚,有人大半夜敲门,我走出去时就看到这东西放在外面。”
盛书兰大惊,慌忙解释,“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这样贴身的东西,是怎么到别人手里的?”
她惊慌失措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二楼。
荣浅醒来时,全身的汗,湿漉漉粘着很是难受,她在床沿定定坐了会,起来时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