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浅焦急地在急救室外走动,厉景呈陪着她,几个小时过去,里头仍旧没丝毫动静。
荣浅害怕得不行,转过身紧紧抱住厉景呈,“我爸要是也出事了,我要怎么办?我当初是不是就应该听他的,不查下去,可死的是我妈啊……”
厉景呈双手收拢,“别急,大夫都是最好的,肯定会没事。”
荣浅庆幸这会还有厉景呈在身边陪她。
他拥着她坐在抢救室外的座椅内。
手术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,可情况却并不乐观。
荣安深脑干受损,至今仍在昏迷,虽然脑部出血已经止住,但还未摆脱危险期。
荣浅哪接受得了这样的消息,“我爸醒来的机会大吗?”
“这个,说不准。”医生也不敢妄下定论。
她精疲力尽,眼睛红肿,厉景呈让她在病房内休息,他则去楼下替她买些吃的用的。
荣安深还在重症监护室,一夜之间,荣浅连最后一个最亲的人都差点失去。
她倚在墙边,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。
荣浅以为是厉景呈回来了,她抬起头,竟意外看到是霍少弦。
她眼圈不由红透,要换在以前,她肯定会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