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缩在沙发内,男人坐在她身侧,一手拉她起来,用匙子舀起个送到她嘴边,“不吃东西可不行,吃了。”

    她勉强张开嘴,却连一口咬进去的力气都没了。

    厉景呈见状,张嘴将汤圆咬成两半,再将其中半个送到荣浅嘴边。

    她撅下嘴,“好恶心。”

    厉景呈趁她张嘴的间隙,将汤圆送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司机很快取了荣浅的信回到帝景,她坐在沙发内将信展开,内容很长,写了好几页纸。

    “浅浅,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,不要怪爸爸,我已经把新竹送出去了。我不是个合格的爸爸,我最擅长的可能就是自欺欺人,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我是新竹最亲近的人,她对你妈做的事,瞒得过所有人,可我们是夫妻,心有灵犀。我从未点破过,一方面,我对你妈对你有愧疚,一方面却又守着我坚守的爱情过了十一年……”

    “原谅我,我本想用我仅有的力量保护你保全你,却不想给我爱的女儿带来那么多场噩梦,浅浅,所幸你如今已有巍然大树倚靠,这是爸爸最觉得欣慰的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我深知,我让新竹走,你势必不会再原谅我,甚至不会再认我这个爸爸,但你永远是我荣安深的女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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