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鸟般急于找到安全的怀抱,厉景呈下巴抵在她头顶,那般呵护宠溺的模样,极像是对待一个稀世珍宝。
翌日,厉景呈没去公司,他早早醒了,荣浅将近清晨才闭眼,所以睡得很沉。
她枕在男人臂弯间,厉景呈的手指替她拂开颊侧头发。
手机猛地响起,荣浅惊跳下睁开眼,厉景呈眉尖漾起恼怒,他拿过荣浅手机,来电显示是林南。
荣浅嗓音微哑,接通,“喂?”
“浅浅,你没事吧?”荣家的事,已经登满南盛市的各大头条。
“我没事。”
林南没有多加安慰,“浅浅,这儿刚收到一封你的信,在传达室,是你爸爸写给你的。”
“我爸?”
“嗯,看日期是昨天寄得,浅浅我给你拿过来吧。”
“不用了,”荣浅坐起身,“你待在学校吧,我让司机过来取。”
“好,”林南想了想,说道,“浅浅,要是难受,你打电话给我。”
“好。”
荣浅挂完电话后起床洗漱,厉景呈让人去取信,她下了楼便窝在玻璃房里。
厉景呈拿了碗汤圆进去,是她平日里爱吃的。
荣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