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我们三人扔到江边洗,一边洗一边说:“洗干净,休息一天,药效也就过了。”我这会儿想起了吕肃,他没有在女鬼树里,那么去了哪儿?我看向哑巴,哑巴闭着眼坐在江中,面无表情,任由小雨给他清晰。
须臾,我们三人被洗剥干净,穿着条裤衩被放进了帐篷里挺尸,别提多别扭了,又过了半个多小时,我和雷子相继恢复了语言能力,等到身体能活动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时分。我俩浑身虚软,又累又饿,能动弹了便钻出帐篷,二话不说狂吃起来,直到吃饱喝足,才觉得活了过来。黑子把我们衣服洗了,这会儿也烤干了,我换上衣服,再进去看哑巴,他醒了,但还是动不了。
我心中一动,心说这小子平日里牛逼哄哄,给我甩了不少脸子,这下子风水轮流转了。
想到此处,便去外间拿了一块烤肉,放在了哑巴嘴上,看着他只能闻不能吃,喉咙咽口水,肚子还咕噜咕噜叫的模样,别提多畅快了。由于哑巴现在的情况,再加上吕肃也没有下落,因而我们暂时不能动身,觉得等哑巴恢复了,再问问他前天夜里的情况。
晚间时分,哑巴终于能说能动,只是药效可能还没有完全消退,走路有些摇摇晃晃,看起来十分虚弱。他手里抓住我白天放的肉干,摇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