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鼻息和脉搏。这时我发现,哑巴还活着,但呼吸十分虚弱,而哑巴身上,粘了一些绿色的粘液,我触碰他时,这些粘液碰到了我的手,霎时间,我便觉得自己的手几乎要麻木了。
我立刻明白过来,这些粘液,是很强烈的麻痹物质。好在我整个人是跳下来的,而不是滚下来的,因而唯一接触粘液的部位只有脚,而我穿的又是防水的登山靴,一时间别无大碍,当即拖了上衣,将自己的手裹起来,紧接着解开绳索,将哑巴换到了绳索上,摇晃着绳子,大叫:“拉上去!”
外间的小雨等人接收到信号,立刻将哑巴往上拉。我在下面等着,只觉得这阵味道闻的越久,身体就越麻,因而小雨等人再将绳索放下来时,我也不敢再耽误了,抱着雷子,两人一同被拉了上去。
一到地面,我整个人就僵住了,跟打了全身麻醉一样,小雨问我怎么回事,我嗓子就跟被堵了一样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好在小雨够机灵,看到我们身上的绿色粘液,知道跟这玩意儿有关,当即脱了衣服,将我们三人从头到脚擦干净,这才将我们往营地背。
在这个过程中,哑巴睁开了眼,看了我一眼,又重新闭上。我只觉得浑身如同灌了铅,但意识却十分清醒。到了江岸边的扎营地后,小雨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