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监混,甚么时候我才能穿上这身哪!”、“还是做梦比较实 际。”、“对对。”
一众人便这样轻易放弃了雄心壮志,看许稷骑着寒碜小驴哒哒哒远去。
务本坊紧挨安上门,许稷便从安上门入皇城,沿着安上门街直接就能到尚书省。拴了驴绕出来往西走,左手边仍是老弱聚集地礼部南院,右手边则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比部公房。
她步子未停,然吕主簿却恰好在这时出门去对面礼部南院索要食物,看到她跟见了鬼似的惊叫一声:“天呢!你是从嘉吗?才几年不见你连这身衣裳都穿上了!”
竟是深绯哪!
许稷停下来淡笑笑:“吕主簿。”
“你调回来了?”吕主簿仍是蓬头垢面,看样子又熬了一晚上,到清早才出来觅食。
“恩。”许稷应一声,“吕主簿可还好?”
“有甚么好不好的。”吕主簿揉揉空荡荡的肚子,“每日总那些事,还能翻出甚么花样来?说起来……”他听闻了许稷与王十八娘的和离之事,也听说练绘娶了十八娘,觉着许稷肯定倍受打击,遂道:“哎,你要好好过啊,坚强些哪!”
许稷浅笑着点点头。
今日天不好,风大潮气重,阴云